我看着她，抿了抿唇又转头看向那茶楼。
“阿燃。”
“嗯？”
“以前……我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，而且我自己都觉得就没什么值得你看上的。”
“……”我蹙眉，搂着她的手微僵，她的声音又传来，“但是很多东西，不是我觉得就能明白，因为我不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我怎么会听不出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？不过这心我真的宽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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