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鱼不仅是厌恶,也有些害臊。
她今年十六岁,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。
对于男女之间的事,她通过手讯了解的并不比汴梁少。
她觉得厌恶是因为审美观不同。
在乐海族人的眼里:眼睛是越圆越好看,鼻子越塌越有味道,而嘴巴,更是重中之重,一定要大,方才惹人喜欢。
很可惜,汴梁和薛慕澜两人一项都不符合。
当然,她也知道,汴梁不是要轻薄于她,所以并没怎么生气。
她接着说,“等我开学了,会有三角船来接送,到时候再想办法带你们出去。”
开学,汴梁觉的这个词好亲切。
若是自己没被陷害,此刻应该也坐在教室里,和同学们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不过,他看着身边的薛慕澜,又想到了许昌的赵香艺,那都是自己的情感寄托。
地球,是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那就等吧。”不管如何,有希望总是好的,他拉着薛慕澜的手,看着她眼里的笑容,瞬间将烦恼丢光。
乐鱼在床上躺下,三人聊起天来,很快大家就混熟了,像久违的老朋友一样。
特别是乐鱼,除了上学,一直处于孤独的环境之中,这次有了伙伴,顿时滔滔不绝的说着。
薛慕澜从没听过这么多新事物,一张小嘴张的老大,看的汴梁心猿意马,只是当着乐鱼的面,他也不敢做什么,直到乐鱼有了倦意。
“唉,这个。”汴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,“你能不能出去一会。”
乐鱼打着哈欠,躺在床上不肯起来,“床尾有消化池,拉完会自动排出去。”
她以为汴梁要方便,这种事情她才不愿意出去呢。
汴梁嘿嘿一笑,打着哑谜说,“保暖想做事,做的是那事,少儿不宜。”
薛慕澜听的一脸雾水,眨着美丽的眼睛问,“什么叫那事?”
乐鱼却是听懂了,她小脸一红,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,“不正经的家伙,给我等着。”
说完,她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。
薛慕澜越发奇怪了,“她怎么了?为什么说不正经。。。”
回答她的是汴梁蛮横的拥抱,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,让她只能在心里说:果然不正经。
汴梁憋了一下午的邪火,一经点燃,立刻燎原,他正要有深一步的行动,忽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“不会吧,那有那么快!”汴梁见是乐鱼,连忙抱怨起来。
这点时间,又能做的了什么!
谁知乐鱼白了他一眼,丢给他一个小瓶子,瓶子是透明的,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,里面有些液体。
“拿去,安全液。”乐鱼没好气的说着。
“干什么用的?”汴梁不解地看着这液体,难道用来消毒?
乐鱼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问题多,只是这个问题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,“就是,那个。。。那个防止。。。生蛋的。”说到最后,她的小脸已经红的不行了。
“噗。”汴梁笑喷了,他算是明白了,这是用来避孕的。
在这个坏境中,也确实不能要孩子,他递给薛慕澜说,“来,喝了它。”
薛慕澜对文明的神秘是很向往的,她对汴梁也是极度信任的,因此伸手就要去接,却听乐鱼大喊,“住手!那不是喝的!”